哥哥在下後續完整版

2024-10-1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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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

寧澤洲大三下學期大概跟著他的學長們參加了各種比賽,得了不少獎。

我讓助理給他打的生活費也都不要了。

他看著前途無量,即便沒有我的幫助,也能夠在社會立足了。

畢業後想在一個好的企業工作不成問題。

等明年六月份他拿到畢業證,我就可以繼承剩下的遺產。

我的相親告吹了,我的結婚搭子說她還是想再玩兩年,說不想耽誤我。

其實我知道她在外面看上一個沒什麼背景的男人了,想再談兩年戀愛。

問題不大。

結婚這個事其實沒那麼著急。

我想了想,家族傳承這個觀念在我這兒其實並不是很重要。

像老喻和我媽這樣再生一個像我這樣的孩子嗎?

不如丁克算了。

但我沒想到,有人比我還想要我的孩子。

應酬局上,觥籌交錯間,我不小心喝了杯不對勁的酒。

察覺到在空調房內我依舊口乾舌燥時,我警惕心起來了,身邊有道很甜的聲音道:「喻總您喝多了嗎?我扶您去休息。」

我甩開那隻手,保持冷靜道:「我去趟洗手間。」

冷水洗臉也無法緩解身體內的燥熱。

我需要先回去。

拿手機撥通了司機的電話,我才慢慢往外走。

晚風吹來,我覺得好了不少,但依舊覺得燥熱。

也不知是什麼藥這麼厲害,這點時間就讓我覺得無比難受。

離停車點還有段距離,我覺得腳步都有點虛浮了,不小心被路邊的石墩子絆了一下,就在我踉蹌的那一瞬間,一雙手突然扶住了我。

我回頭,意外看見一張眼熟的臉。

寧澤洲西裝革履出現在這裡,看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。

「喻晟,你怎麼了?」他開口問道。

我沒心思聽他說了什麼,擺了擺手:「我沒事。」

大概我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,他將我扶到車上時並未離開,而是一同上了車。

在車上,我就忍不住扯開了領口。

很熱。

寧澤洲看出我的異樣,問要不要去醫院,我拒絕了。

但在我再繼續解衣扣時,他驀地伸手按住了我的手。

回到別墅,他將我扶上樓。

「喻晟,你哪裡不舒服?」他問。

他湊得近,我不得不開口:「你先出去。」

但他很快就看出了我是哪裡出了問題,都是男人,有些反應看得出來。

寧澤洲目光落在我臉上,俯身看我,驀地來了句:「哥哥,要我幫你嗎?」

「滾。」

寧澤洲沒有聽我的,他伸手大逆不道地捏上我的臉。

「哥哥,你看著很難受。」

我實在沒心思管他,拍開他的手:「寧澤洲,你現在給我滾出去。」

他不知為何笑了聲:「把我支出去然後你自己來嗎?」

寧澤洲驀地伸手戳了一下,我沒心理準備,隨即他的笑聲再度響起:「哥哥,你信我,我肯定比你自己強。」

他這麼說著,已經上手了。

那一瞬間,我腦子也像是炸開了煙花一樣沒反應過來。

臥室里的燈開著最暗的亮度,我的眼睛時不時盯著頭頂的燈,層層疊疊的滋味像浪潮湧來。

寧澤洲側躺在我旁邊,他的手在作亂,時不時湊過來和我接吻。

他的唇舌也是軟的。

半晌,他坐起,不知想了什麼,驀地在我跟前單膝跪下。

「寧澤洲,你幹什麼,給我起……」我話沒說完,聲音猝不及防收住。

我眼前都變得朦朧起來。

15

翌日醒來,床上被清理乾淨,我的衣服被換了一身,而寧澤洲已經離開。

看了門口的監控才知道他是連夜離開的。

回想起昨晚的事,我的頭都大了。

過界了。

不僅是寧澤洲,我也過界了。

昨晚睡過去之前,隱約聽見寧澤洲在我耳邊說,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。

我大腿內側那些痕跡沒幾天消不下來。

狗崽子。

好幾天,我沒聯繫寧澤洲,就像他說的那樣當什麼也沒發生過。

時間就這樣過去,寧澤洲的大四看起來也順利,我沒像從前那樣關注他。

我身邊多了一個男性追求者。

他是合作方家裡最小的少爺,平時被寵沒邊兒了,玩得也花,膽子大到敢打我的主意。

甚至都追到我家裡來,堵在我家門。

「喻晟,和我談談又怎麼樣?我保證你試過男人的滋味後一定流連忘返。」

我一臉平靜看著他:「陳少,怎麼,你的意思是讓我上嗎?」

他笑了聲,勸我道:「躺下很舒服的,要是你實在想在上面,我也可以讓你試試。」

他說實在喜歡我,可以嘗試在下面。

有病。

我還沒開口再說什麼,堵在我跟前的人就猛然被人推開,寧澤洲的身影出現。

寧澤洲像暴怒的狼崽子,拎著對方的領子就要揍他。

我怕他給我闖大禍,忙道:「寧澤洲,你給我住手!」

他還是給了人家一拳。

陳少狼狽上了自己的車離開,寧澤洲則沉著臉跟我進門,又跟著我進了書房。

我想和他談事,結果門一關上,他就將我抵在門後。

「喻晟,」他沒喊哥,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,「如果男人可以的話,為什麼不能是我?」

他眼睛有點微紅,委屈得不行語氣又很強硬的模樣:「那天晚上的事,我說當什麼都沒發生,你就真當什麼都沒發生了嗎?我伺候得不好嗎?」

「……」

「我是你哥。」

「我知道,又沒血緣關係。」他說。

寧澤洲將腦袋擱在我肩膀上,整個人貼著我,語氣很低落又帶著哀求:「哥我求求你了,你等等我,我會配得上你的。」

他的吻落在我脖子上,先是試探,然後開始放肆。

沒有酒精也沒有藥物。

我也不知自己怎麼了,我竟然縱容了他的放肆。

看見他跪在我身前仰頭看我,我有種生理和精神上雙重的爽感。

他的頭髮發質不錯,抓起來手感很好。

16

我不知道我和寧澤洲算不算在一起了,我可以容忍他在無人處吻我,和他互相紓解,但沒提及關係。

不得不承認,我們的關係往畸形的方向發展。

寧澤洲搬了回來,但是他有自己的臥室不睡,總半夜過來。

我們像在自己家中偷情一般。

直到他大四下學期某一天晚上喝了酒回家,他現在和學長合夥在創建一個工作室,我不清楚他具體在做什麼。

我已經關燈睡下,被他的動靜吵醒,他湊過來吻我,嘴裡有酒味,不難聞,手探入我的睡衣裡面。

「哥哥,我們算在一起了嗎?」他在黑暗中問我。

一陣沉默之後,我嗯了一聲。

寧澤洲興奮起來,他一遍遍親吻我,說喜歡我,直到我在昏暗的光線下也看著他的眼睛說:「我也喜歡你。」

他因此變得更加興奮,身體和精神都興奮著,我被他的吻和話亂了心智,鬆口了。

那天晚上天蒙蒙亮我才睡著。

沒有經驗的人,技術實在太糟糕。

那天之後好一段時間我都沒讓他亂來。

寧澤洲拍畢業照那天我也抽空去了,給他送了一束花,和他合影。

「哥,這是你送我的第二束花。」他還記得高中畢業時的那束花。

寧澤洲順利拿到畢業證。

他畢業後繼續和學長一起在工作室創業。

老喻留下的另一半遺產在時隔五年之後終於要到我名下。

律師上門那天我正好在家,寧澤洲沒在,是工作日,他上班去了。

在自己的地盤上,我也懶得講律師邀請上樓,乾脆就在客廳談事。

這不算是什麼機密。

偏偏寧澤洲那天出門將 u 盤遺漏在家裡,他回來拿東西,撞破了我和律師談及老喻遺產的事。

寧澤洲的身影出現時,我心下暗道不好,對律師道改天再談這件事便送客出門了。

再回到客廳時,寧澤洲已經看了律師留在茶几上的部分合同,他抬頭看我,神色沉下來。

「哥,這個就是你當初願意收留我的原因嗎?只是為了繼承遺產?」

我看著他,還是平靜回答了他:「是。」

不然我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理由去做這個拯救一名少年前途的荒唐事。

他的母親或許是迷得老喻暈頭轉向,讓他早早就在遺產上給我下了絆子。

我培養他的這幾年,本質上也是他已故母親爭取來的。

「那我算什麼?」他站起來,指著自己問我。

他算什麼?

這個問題其實看他怎麼想。

只不過我還沒張口,寧澤洲便道:「你別說了,我不想聽。」

他離家出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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