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不見完整後續

2025-12-0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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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家父母便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。

他們希望我能打開姜崇的心扉,讓他慢慢接受這個事實。

可姜崇根本接受不了。

他抗拒我的接近,甚至不想讓我看見他聽不見聲音的無助模樣。

我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拒之門外。

10

因為沒有戴助聽器,姜崇聽不到我在罵他。

反而任由我咬著他,發泄心中的怒火與委屈。

他手忙腳亂地替我擦淚,又指了指他赤裸的上身,仿佛在說,你隨便咬。

看著他胸前還沒消失的牙印,我磨了磨牙,又狠狠咬了上去。

這麼多年,他疏離我,冷淡我,幾個牙印真算是便宜他了。

可很快事情就變味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我咬得太狠,還是姜崇本來就是變態,他眼神發生了變化。

居然舒服地仰起了頭,鋒利的喉結不停滑動,時而發出幾道悶哼聲。

我:……

正當我想要不要逃離這個狼窩時,姜崇突然低下了腦袋。

他的眼睛濕漉漉的,呼吸帶了些許喘息,清澈得像只被拋棄的小狗。

然後朝我打手勢:「意意,對、不、起。」

「別、不要、我。」

這副表情再配合他那純情的模樣,我的心忽然有些蠢蠢欲動。

要是讓他哭出來就好了。

我舔了舔唇,當即一個翻身,將姜崇壓在了身下,比劃手勢。

「那、你要、乖乖、聽話。」

11

姜崇果然很聽話。

不論我怎麼吻他,撩撥他,他都強忍著。

直到他終於撐不住,漆黑的眼眸盛滿了水汽,委屈巴巴靠在我身上直喘氣。

我這才大發慈悲地鬆了手。

剛準備去洗手間洗手,原本舒服地直喘氣的姜崇突然之間拉住了我的手。

我頓住,扭頭髮現了他的眼神逐漸由朦朧變得危險起來。

心中一陣不妙傳來。

下一秒,我被他狠狠拉回了床上。

……

一次又一次。

我趴在姜崇懷裡哭著求他慢點,可他只是無辜地指了指耳朵,示意他聽不見。

我咬緊牙,第一次知道,什麼叫做自討苦吃。

12

第二天,我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姜崇。

他笑了笑,眉眼間肉眼可見的饜足。

「意意,我給你、叫了、午餐。」

我動了動身子,頓時感覺一陣疲軟,手指也有種脫力的感覺。

再環顧四周,亂糟糟的一片。

天殺的姜崇,他是不是癮症患者?!

昨晚我都哭著求他戴上助聽器,誰知他戴上後反而更加興奮,活脫脫一條野狗。

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憊,姜崇把我抱在懷裡,搭上我的小腿。

我一個激靈,下意識以為他還想繼續,忍不住控訴道:「姜崇,我不要了……」

可他只是溫柔地替我揉著,並沒有其他動作。

好吧,還是我誤會他了。

不過看到姜崇這副樣子,我心底著實有些複雜。

以前我們見面時,他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。

每次我想找他聊聊,他都當作什麼都沒看見,扭頭就走。

一直被這樣對待,我心底也很委屈,有時候氣急了就和他硬著干。

既然他不想和我當青梅竹馬,那我就當氣死他的死對頭!

吃完午餐後,一想到清潔人員見到房間裡那亂七八糟的模樣,我都覺得沒臉見人。

硬是讓姜崇打掃得乾乾淨淨,看不出一點異樣。

碰巧助理打來了電話,說是抓到在宴會上下藥的人了。

我顧不得還在打掃的姜崇,匆匆留下一句話後,穿上衣服往外走。

出了酒店,街道上車來車往,一輛接著一輛。

我招停了一輛車,剛準備上去,猛然間瞧見不遠處的姜崇。

他臉上很焦急,略帶迷茫地看向四周,就連身後車輛按喇叭的聲音都沒聽到。

眼見車輛越來越近,姜崇還站在原地不動,我的心瞬間緊縮,發瘋似的朝他跑過去。

「姜崇,快躲開!」

「姜崇!」

「姜崇!」

仿佛心有靈犀般,姜崇偏頭看向我,然後猛然間朝我跑過來。

車輛穩穩駛過。

看著把我抱在懷裡的姜崇,那股後怕的情緒一股腦涌了上來。

我使勁拍打著他的肩膀,嗓音顫得發緊:「姜崇,你助聽器呢?」

「你出來怎麼不戴助聽器?!」

見我眼淚不停地掉,姜崇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,焦急地給我打手勢。

「意意,不、哭。」

「你、不見、了,我、著急,出來、忘記、戴了。」

13

回到酒店後,我立馬找到助聽器,督促著姜崇把它戴上。

但他偏偏不肯,非得要我親自替他戴上。

我嘆了口氣,心底還是起了些縱容的心思,忍不住示意他彎腰。

姜崇眼睛頓時亮晶晶的,聽話地彎下了腰。

「姜崇,以後不論發生什麼,一定要把助聽器戴上。」

我沉聲囑咐著,視線瞥見姜崇的眼神,心底又是一陣發軟。

他這副模樣,實在讓我沒有抗拒力。

誰知道他沉默寡言的背後還有另外一副面孔呢。

我不太自在地挪開眼神,下一秒,姜崇突然環住我的腰,眷戀般地將頭埋在我頸側。

艱難地吐著音節:「意、意。」

「意、意。」

「意意。」

他喚著我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。

聽得我耳根子都軟了。

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靠近我。

但想到我們現在的關係,我還是強迫自己推開了他。

「姜崇,別得寸進尺。」

「我可沒那麼容易原諒你。」

我可是很記仇的。

這麼多年,他一次又一次推開我,不許我接近,如今就憑睡過幾次,就想讓我原諒他?

沒那麼容易。

不過,看到姜崇襯衫下鼓鼓囊囊的肌肉時,我還是沒忍住咽了口口水。

不原諒是不原諒,可該睡還是得睡。

離開酒店後,我按照助理給的地址,去了那個給我下藥的人家裡。

保鏢壓著他跪在地上,他苦苦哀求我饒過他,說自己只是鬼迷心竅,一時犯糊塗才做了這樣的事。

我可沒有那麼心軟,直接送他去了警局。

但我沒想到,這件事過了幾天居然被我父母知道了。

14

父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姜崇正在我床上。

熾熱的喘息與細汗黏黏糊糊涌動在我們周圍。

聽到鈴聲,我下意識推他:「姜崇,電話!」

可他沒聽到,反而湊過來親親我的耳垂,繼續著動作。

我氣急敗壞地咬他,他這才反應過來,委屈巴巴地把電話給我拿了過來。

一接通,我媽迫不及待地問我和姜崇在哪裡。

我瞥見一眼身旁的姜崇,薄唇因為喘息微微張開,卻在我的示意下又不得不安分地跪坐起來。

心底「欺負」他的情緒攀至了頂峰。

我惡劣地伸手,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媽:「媽,我怎麼知道姜崇在哪?」

「你不應該問我。」

姜崇呼吸一僵,眼睫顫了又顫,想湊近親我,又可憐巴巴地退了回去。

只能頂著濕漉漉的目光,朝我擺擺手勢:「在、公、司。」

我故作遲疑了一會兒:「不過他應該在公司吧,這個……」

沒等我話說完,我媽突然冷哼了一聲,咬牙切齒的嗓音將我砸了個昏天暗地。

「許知意,姜崇。」

「你們倆現在給我下來。」

15

我跪在我爸媽面前,心虛得不敢抬頭。

姜崇和我跪在一起,旁邊坐著的是他的父母。

「說說吧,什麼時候開始的。」

在我家,我媽掌管著生殺大權,她只要說一,沒人敢說二。

我不敢隱瞞,一五一十地講事情給說了。

我媽氣得當即猛拍桌子:「天殺的人渣,居然敢給我閨女下藥,送他去警局真是便宜他了!」

我暗自竊喜,我媽還是疼我這個女兒的。

可下一秒,我媽又將矛頭放在了我和姜崇身上。

「那再講講,你和姜崇誰先主動的。」

「許知意,實話實說,不許欺負姜崇。」

說實話,因為姜崇這麼多年疏遠我,我對他的怨氣不是一般的大。

有時候兩家一起參加宴會,姜崇不理我,我就故意湊到他面前灌他酒。

互送生日禮物時,我給他的也都是驚嚇,而不是驚喜。

總之,我是想盡了辦法,可勁「欺負」姜崇。

我表情訕訕,說到誰主動的,那當然是我了。

我那會兒中的藥又急又猛,一個大男人就在我眼前,我能忍住才有鬼了。

正當我準備老老實實承認時,一旁的姜崇突然起身,替我承擔了責任。

「阿姨,是、我、主動、的。」

簡單的一句話,姜崇花了好長時間才說完。

姜崇的父母捂著嘴,眼睛剎那間就紅了:「阿崇,你能說話了?」

姜崇點點頭,又繼續打起手語來。

「不關、意意、的事。」

「阿姨、不、要、怪、她。」

可我媽沒那麼好糊弄,她眯了眯眼,審視的目光又落在我身上。

「那今天的事總不能還是姜崇主動的吧,嗯,許知意?」

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爸媽捉姦能捉到我頭上來。

我哪敢撒謊,咬牙點點頭:「是我主動的。」

本以為我媽會責怪我,誰知道她哈哈大笑,扭頭就握住了姜崇媽媽的手。

「哎呀,親家母啊,我們終於能做成親家了。」

「你都不知道,我盼望這一天盼望多久了。」

「這倆孩子,個個嘴硬得很。」

我爸也一臉欣慰的表情,拉著姜崇爸爸默默掉眼淚。

「親家公啊,終於和你做成親家了。」

我:「……?」

16

就這樣,我和姜崇稀里糊塗確定了關係。

我媽二話不說,立馬訂好了婚期。

程酌約我出去的時候,都忍不住嘖嘖稱奇。

「阿姨速度還真快,不過你倆可真不小心,在自己家床上還能被捉到?」

我嘆了口氣:「我也沒想到我媽會捉到我家裡。」

話落,程酌語氣中帶了些遲疑。

「不過你真要和姜崇結婚啊,他耳朵畢竟聽不見,你們生活上會有很多麻煩。」

「而且,你不是把他當死對頭嗎?」

程酌只知道姜崇是我死對頭,並不知道我倆還是青梅竹馬。

我沒說話,愣了半晌才認真地開口:「是死對頭,更是青梅竹馬。」

和姜崇在一起確實會有很多麻煩。

但我從不認為他會是個麻煩。

就算姜崇聽不見,時刻需要戴著助聽器,那也沒有關係。

他並不會成為我的累贅。

見我如此堅定,程酌輕嘖了聲,又暗戳戳地詢問我:「誒,話說,你家那個真像你說的……中看不中用?」

「要真是這樣,你還結婚幹什麼,那不是守活寡嗎?」

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:「不,不是。」

剛準備好好替姜崇正名,冷不丁地看見程酌的臉色又是一變。

我的心下意識抖了抖。

不是吧,難道又是姜崇?

果不其然,姜崇正站在我身後。

和上次不一樣,他見到我笑了笑,非常順其自然地走過來牽住我的手。

然後將一張通紅的邀請函遞給了程酌。

他打著手勢,我小聲解釋:「這是我們婚禮的邀請函,姜崇親手做的。」

不得不說,姜崇的手還是很巧的,婚禮的邀請函做得格外精美。

程酌看了也覺得自愧不如。

17

距離婚禮還有幾天的時間,姜崇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了。

一打開浴室,赤身裸體的男人隱匿在熱氣騰騰的水霧中。

水珠從髮絲低落,划過寬肩、窄腰、翹臀。

然後「啪嗒」一聲,狠狠滴落在我心裡。

咕咚。

我咽了口唾沫,總覺得這眼珠子能轉來轉去的真好。

心滿意足地盯了一會兒,姜崇還沒注意到我。

我實在遏制不住我那雙躍躍欲試的手,一個鬼鬼祟祟,就貼在了他腹肌上。

指腹下的溫熱肌膚如青筋般微微顫抖,又熱得發燙。

我看見姜崇的耳朵紅了。

他沒轉過身來,但他知道肯定是我。

我故意踮起腳尖,一下又一下親吻他的耳朵。

可他像突然受了什麼刺激,猛地轉身扣住我的手腕,眼神中藏著濃郁的驚顫。

「不要碰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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