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霸占我的車位,我反手賣車坐地鐵,他車被劃到破防完整後續

2025-12-1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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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上班方便,我買了公司的專屬車位,卻被一個厚臉皮的同事天天占用。

多次溝通無效後,我索性賣掉了愛車,改乘地鐵。

世界清靜了。

直到一周後,物業給我打來電話:「您好,之前停在您車位上的那輛車,被劃得不成樣子了,車主正跟我們鬧呢,您看這事……」我掛了電話,只覺得神清氣爽。

01

「嘟……」

電話被我掐斷,尖銳的忙音戛然而止。

世界瞬間安靜下來,只剩下空調出風口細微的嗡鳴。

我將手機丟在辦公桌上,指尖還殘留著掛斷鍵的冰冷觸感。

可我的胸腔里,卻有一股壓抑許久的熱流正在瘋狂亂竄,燒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。

真舒服。

我靠在椅背上,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緊繃了一個多月的神經終於徹底鬆弛下來。

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,在桌面上投下幾道明亮的光斑,連空氣里的塵埃都仿佛在雀躍。

這一個月來的糟心事,像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,終於有了醒來的跡象。

一切都源於那個該死的車位。

我們公司搬到新的寫字樓後,停車成了一大難題。

為了避免每天上班高峰期搶車位的焦慮,也為了下班後能立刻回家,我咬咬牙,花了一筆不小的積蓄,買下了公司專屬停車場裡的一個固定車位。

拿到車位產權證明的那天,我甚至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。

從此,這方方正正的一塊地,就是我奔波於城市中的一個小小避風港。

可我萬萬沒想到,這個本該帶來便利的車位,卻成了一切麻煩的開始。

李偉,一個新來的同事,成了我噩夢的具象化身。

他來公司的第一天,我就在自己的車位上看到了他那輛嶄新的白色 SUV。

車頭囂張地朝外,幾乎要親上後面的牆壁,完美地占據了整個空間。

我的車只能孤零零地停在過道,等待著某個臨時車位的空缺。

當時,我只當他是不熟悉環境,誤打誤撞停錯了。

作為一個還算體面的職場人,我沒有當場發作,只是從包里拿出便簽紙,用儘量客氣的語氣寫了一張提醒。

「您好,此為私人車位,請勿占用,謝謝。」

我將紙條妥善地貼在他的駕駛座車窗上,一個足夠顯眼又不會損傷車漆的位置。

做完這一切,我甚至還自我感覺良好,覺得自己處理得體,既解決了問題,又保全了同事顏面。

現在想來,那時的我,真是天真得可笑。

第二天一早,當我開著車進入地庫時,那輛白色 SUV 依然紋絲不動地霸占著我的領地。

陽光甚至無法照進這陰冷的地庫,但我的火氣卻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上冒。

那張我精心書寫的紙條,不見了蹤影。

就好像我的提醒只是一個無聲的屁,放過就散了。

我在公司茶水間找到了李偉,他正端著咖啡,和別的同事談笑風生。

看到我走過去,他臉上堆起一種過分熟絡的笑容。

「林靜啊,找我?」

我壓著火,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:「李偉,你是不是停了我的車位?B 區 07 號那個。」

他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,甚至還帶著理所當然。

「哦,對啊,我看空著就停了。怎麼了?」

他輕描淡寫的態度,像一根針,精準地刺破了我偽裝的平靜。

「那是我的私人車位,我昨天貼了條提醒你。」

「啊?有嗎?我沒看到啊,」他誇張地眨了眨眼,隨即又擺擺手,一副「多大點事」的表情,「哎呀,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我下次注意。你今天不也停進來了嘛,多大點事。」

我看著他那張笑嘻嘻的臉,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。

什麼叫「不也停進來了」?

我為了找一個臨時車位,多花了二十分鐘在地庫里兜兜轉轉,最後停在了一個犄角旮旯里,差點遲到。

到他嘴裡,就成了輕飄飄的一句話。

我的喉嚨里堵著一團火,想把更難聽的話罵出去,但周圍都是同事,我僅存的理智告訴我,不能在公共場合撕破臉。

「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停了,這給我造成了很大的不便。」我一字一句地說道,聲音已經冷了下來。

「知道了知道了,下次一定,下次一定。」他敷衍地擺著手,轉身又加入了別人的談話。

然而,他的「下次」,永遠都沒有到來。

第三天,第四天,整整一個星期。

每天早上,那輛白色 SUV 都像一座紀念碑,準時地矗立在我的車位上。

我從最開始的疑惑,到惱火,再到現在,一種混雜著屈辱的憤怒,像野草一樣在我心裡瘋狂滋長。

每天下班,我拖著疲憊的身體,開著車在地庫里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尋找一個可以過夜的車位。

而每一次經過 B 區 07 號,看到那個本該屬於我的空間被別人心安理得地占據,我的方向盤都快要被自己捏變形。

那輛白色的車,在昏暗的地庫燈光下,顯得格外刺眼,像是在無聲地嘲笑著我的愚蠢和軟弱。

我終於明白,對於李偉這種厚顏無恥的成年巨嬰,任何善意的提醒和溝通,都只是徒勞。

02

常規的溝通渠道,顯然已經被對方單方面切斷。

我不是一個喜歡升級矛盾的人,但現在,我被逼到了牆角。

周五下班後,我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開車去了一家汽配城。

冰冷的金屬地鎖樣品握在手裡,沉甸甸的,仿佛握住了反擊的武器。

「師傅,就這個,最結實的。明天能上門安裝嗎?」

「明天周六可以,不過你得保證車位是空的,不然我們沒法打孔施工。」安裝師傅提醒道。

「沒問題。」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。

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我特意在周五晚上十一點,我們部門那個三百多人的大群里,發了一條消息。

「溫馨提示:B 區 07 號為私人車位,明天上午本人預約了師傅安裝地鎖,請占用車位的同事儘快將車挪走,避免影響施工,謝謝。」

我還特意艾特了李偉。

我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,把所有能做的鋪墊都做了。

那一晚,我甚至久違地睡了個好覺,夢裡都是地鎖升起,將一切侵犯者拒之門外的場景。

周六一大早,我帶著一種即將收復失地的興奮,提前半小時到達了地庫。

然而,當我繞過承重柱,看到我那個 B 區 07 號車位時,我所有的期待和興奮,瞬間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。

那輛白色 SUV,依舊穩穩噹噹地停在那裡。

它停得是那麼的理直氣壯,四個輪子壓得嚴嚴實實,別說打孔,連只腳都塞不進去。

我的血液一下子衝上了頭頂。

我拿出手機,撥通了李偉的電話。

響了很久,對方才慢悠悠地接起,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。

「喂?誰啊?」

「我,林靜。」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發緊,「我昨晚在群里通知了今天要裝地鎖,你為什麼還不把車挪走?」

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嗤笑,充滿了不耐煩和嘲諷。

「我說林靜,你是不是有毛病啊?大周末的為了這點破事給我打電話?我昨天在外面跟朋友喝酒,回來晚了,現在還在床上呢,怎麼給你挪?」

他的話像一把刀子,狠狠捅進我的胸口。

「你喝了酒可以找代駕,或者你現在下來挪一下,安裝師傅馬上就到了。」我強忍著情緒說道。

「我憑什麼啊?」他的聲音陡然拔高,「為了你那點破事,我就得從床上爬起來?我頭還疼著呢。你自己想辦法吧,找幾個人幫你抬一下不就行了?別來煩我!」

「啪」的一聲,他掛了電話。

我握著手機,站在原地,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,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。

讓我自己想辦法挪車?

那是一輛重達一噸半的 SUV!

他把我當成什麼了?超人嗎?

我氣得渾身都在發抖,不是冷,是那種極致憤怒帶來的生理性戰慄。

我環顧四周,空曠的地庫里只有我和這輛霸占我領地的鐵疙瘩,顯得我如此孤立無援。

安裝師傅的電話打了進來,我只能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,施工取消了。

掛掉電話,我沒有離開。

我就站在我的車位旁邊,死死地盯著那輛車。

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,我只是不甘心。

我就像一個守衛自己城池卻被打得丟盔棄甲的士兵,進行著最後一點可憐又無謂的抵抗。
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
一個小時。

兩個小時。

三個小時。

地庫里的空氣又冷又潮,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僵硬了。

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,電梯間的門開了,李偉打著哈欠,慢悠悠地晃了出來。

他看到我,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,反而是一種被打破好夢的怨氣。

「你還真在這兒等啊?至於嗎?」他一邊掏著車鑰匙,一邊不滿地抱怨,「就一個破車位而已,你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?跟誰沒見過車位一樣。」

「小題大做?」我感覺自己的聲帶都在嘶吼的邊緣,「這是我的車位!我花了錢買的!你憑什麼天天占著還這麼理直氣壯?」

「哎,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斤斤計較呢,」他拉開車門,坐了進去,搖下車窗,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,「都是同事,互相幫個忙怎麼了?心眼這麼小,以後在公司怎麼混啊?」

發動機轟鳴著啟動,他丟下這句話,一腳油門,揚長而去。

只留下我一個人,站在空蕩蕩的車位前,被他那句「心眼這麼小」反覆凌遲。

尾氣的味道嗆得我一陣咳嗽,咳著咳著,眼淚就毫無徵兆地涌了上來。

那不是傷心,是屈辱,是憤怒到極點卻無處發泄的憋悶。

我感覺自己像個小丑,用盡全力揮出一拳,卻只打在了棉花上。

就在這時,我眼角的餘光瞥見,樓梯口的方向,一位頭髮花白的阿姨拎著購物袋,剛剛走過。

她似乎是聽到了我們的爭吵,停下腳步朝我這邊看了一眼,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
是住在我家樓上的王阿姨。

她和我對視了一眼,那眼神裡帶著探究和不忍,隨即輕輕搖了搖頭,轉身繼續上樓了。

那一刻,我感覺自己所有的狼狽和不堪,都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。

03

周一回到公司,我臉上最後職場人的體面也被撕得粉碎。

我直接走進了行政部的辦公室。

既然私人溝通和物理手段都宣告失敗,那麼訴諸公司規則,是我能想到的最後一條路。

行政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,姓張,平時總是笑眯眯的,一副誰都不得罪的樣子。

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,包括李偉如何長期占用我的車位,我如何溝通無效,甚至周末安裝地鎖被他惡意阻撓的事情,都清晰地陳述了一遍。

我以為,白紙黑字的產權證明,加上李偉明顯理虧的行為,公司層面至少會出面進行干預和警告。

然而,張經理聽完我的敘述,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,只是換上了一種更加語重心長的和事佬姿態。

「哎呀,林靜啊,多大點事嘛。」他給我倒了杯水,慢悠悠地開口,「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。」

我的心,沉了一下。

又是「多大點事」。

在這個世界上,是不是所有不公平的忍讓,都可以用這四個字來輕飄飄地揭過?

「張經理,這不是小事。」我克制著情緒,強調道,「這是我的私人財產,他每天都侵占著,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。」

「我理解,我理解。」張經理連連點頭,身體卻舒服地靠在椅背上,「但是你看,李偉他也是新來的嘛,年輕人,有時候做事是有點不過腦子,咱們作為老同事,多體諒體諒他。」

「體諒?」我幾乎要笑出聲,「我已經體諒了他一個月了。現在是他不體諒我。」

張經理見我態度堅決,嘆了口氣,身體微微前傾,壓低了聲音,用一種「我這是在提點你」的口吻說:

「林靜啊,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。這個李偉呢,跟咱們公司的副總,沾點遠房親戚的關係。雖然關係不近,但總歸是有點面子在裡面的。你這麼一鬧,大家臉上都不好看,是不是?」

他說的每一個字,都像一把冰冷的小錘子,敲碎了我心中最後一點期望。

原來如此。

不是什麼年輕人不懂事,只是有恃無恐罷了。

我瞬間感到一陣徹骨的無力感。

就像一個溺水的人,拚命想抓住一根浮木,結果抓到的卻是一塊浸透了水的海綿,不僅無法救命,反而加速了我的下沉。

所謂的公司規定,在人情關係面前,不過是一紙空文。

「我明白了。」我站起身,沒有再多說一個字。

再說下去,也只是自取其辱。

走出行政部辦公室,我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必輸的戰役,耗盡了所有的力氣。

那一整天,我坐在工位上,對著電腦螢幕,一個字都看不進去。

腦子裡反覆迴響著張經理那句「多體諒體諒」,和李偉那句「心眼這麼小」。

一種巨大的、荒謬的挫敗感,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。

憑什麼?

憑什麼做錯事的人可以心安理得,受害者卻要被勸說大度體諒?

就因為他有個當副總的遠房親戚?

這個世界,原來真的不是講道理的。

傍晚,下班的鈴聲響起。

我麻木地收拾東西,走進電梯,按下負二層的按鈕。

走出電梯,我習慣性地朝我的車位方向走去。

我的車,還孤零零地停在臨時停車區的角落裡,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。

而那個屬於我的 B 區 07 號車位上,李偉那輛白色的 SUV,在傍晚昏暗的光線下,像一頭蟄伏的怪獸,安靜而又囂張地停泊在那裡。

車身上還殘留著周末被雨水沖刷過的痕跡,看起來比我的車要乾淨光亮得多。

我站在過道里,遠遠地看著這一幕。

看著那個本該屬於我的家,被別人鳩占鵲巢。

一種從未有過的,深不見底的挫敗感,混雜著無法言說的委屈和憤怒,猛地湧上了我的心頭。

我的眼睛開始發酸,視線里的那輛白色 SUV 也開始變得模糊。

我為什麼要買這個車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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